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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珣
影像(表征)與不同獨白之間構成既相互滲透又彼此分離的演繹是最美妙的精華所在。鮮亮氤氳的畫面被主體的視點分割為平行的兩部分,一部分是小鎮青年的浪漫揮灑,這部分同時可以看作是主要的,觀眾的認同所在;而另一部分則是阿佳妮被粉飾為嬌媚無知以提供迎合但不可見之處卻明確為黑暗敏感的復仇之火的涌動。這一層撕裂也帶來同一段落會被拆解為微妙多義性的表現,隱匿的主題在其中無中生有又巧妙地出現。同時它處理回憶用了一種篤信到近乎偏執的方式,運動的強度,事件發生與結尾是被肯定的,干脆的剪輯把回憶和現實構成完滿的對接幾乎限制了任何可能的細節喪失。影像系統已經顯現了主體的神經癥與官能上的異化,那些環環相扣的敘事對接失靈而不同主體間認知差異構成情節間的詩性蒙太奇將走向埋伏在了完全不可預判的趣味之中,直到最終達成了另一種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