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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頭燈
提出了貧富矛盾的社會問題,試圖用“敘述”而非“評論”的客觀視角給出答案——越界的窮人與被越界的富人仿佛天然對立。事實上,這個浮在表面上的答案就像那塊石頭,是個牽強的利刃,還是個空洞的飾物,問題的核心一點都沒觸及。單單放大了人性卑劣的部分,放大了貧富階層既定的財富矛盾。難不成是要像隔壁那樣吃大鍋飯歌頌烏托邦?當然不是,揶揄偉大領袖是表態。所以《寄生蟲》讓人迷糊,好看卻差了點什么,展示的整個社會畸形且假裝正常著,故事膚淺但又不失極致的細膩,貌似透視韓國,其實完美復刻了某國,折射過再折射。生存圖景亦說明了問題,假證、失業、地下室、落榜、高利貸、詐騙、警察不像警察、醫生不似醫生。教育民生經濟整個國家都是病態的,“計劃”的“殺人與賣國”的政治寓意夠酷。等等,《寄生蟲》怎么說的仿佛不是韓國,像哪個國家?